第(2/3)页 帝后二人走入喜庆的寝殿,裴琰一手稳住江云娆的身形,一手提着那凤冠:“云娆,你快清醒一下,该说台词了。” 喜婆拿着生的东西摆在了床上,还没开始问,江云娆就模模糊糊的道:“生的,生的!” 她已经喝得大醉了,只记得自己要说什么台词 裴琰摇头:“都下去吧。” 他坐在床沿边,心心念念的准备了许多话,内心感慨万千的道:“朕等这一日,其实......” 江云娆的身子已经倒在了床榻里:“喝!” 裴琰伸手拉了拉她: “江云娆,今日是朕跟你的洞房花烛夜,你就这么对朕的?合卺酒都没喝,台词你也抢话,现在你是什么意思?” 江云娆昨晚一夜没睡,今日又起了个大早,早上忙着祭天,告诉裴家的列祖列宗,她这个新人来签到了。 午时举行婚典,夜里是宫宴,完了又是看烟火,忙了整整一日。 加上又喝了不少酒,她整个人已经迷糊了。 裴琰气急:“朕真是不该答应你让你到长乐殿坐着,就该让你一个人在天元宫干等的!江云娆,你赶紧醒醒!” 江云娆在床榻里歪着身子动了动,闷声道:“啊,什么?裴琰,帮我脱一下鞋好吗?” 裴琰咬着牙,气得头疼,起身将她的鞋给脱了下来,又将她的外袍给脱了下来,一边做一边骂: “朕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,大婚洞房之夜,你就是这么对朕的?” 江云娆只觉自己在做梦,还一边回复他:“怎么对你了,我这不是在跟你喝酒吗?” 裴琰无奈摇首,自己也宽椅解开腰带后,往床上一倒就睡去了,准备明日醒来再跟她算账。 ...... 拓跋朔兰看着这一日极致的热闹后,又突然安静下来,只觉心底空落落的。 便转身回去,看看自己的两个孩子,都一日不曾见他们了。 刚刚走下城楼后不久,就被人拉住了手臂。她停下步子,顺着那双手看了去,眼眸闪了闪:“鹤大人,好久不见。” 第(2/3)页